“小、心。”
陆森依旧红着耳垂,喉结滚动,犹豫片刻,还是用汉语对他提醒。
尽管少年表现出来的情绪很淡,但耳朵已经背叛了他的内心。
恍惚间有种让萧榆回到了以前,那个淳朴的,觉得拉拉手就能怀孕的年代。
当然,他们两个肯定是没这功能。
“嗯,你也小心。”
萧榆收好小瓷瓶,如愿看到在他这句关心下,那个淳朴的人,耳朵又涨红了一个度。
他现在要是吹一声口哨,立马就能打上流氓标签。
不过想起老人说的,半夜吹口哨尿床,某个“流氓”还是安分的从窗户又爬了下去。
至于陆森会去哪,反正他相信明天肯定还会看见他的。
趁着化抓不在,萧榆偷偷将瓷瓶里的药粉倒进米酒坛里。
张空青一看见他回来,表情那个耐人寻味的追上来:“老实说,干什么坏事去了?”
要说这人心大吧,有时候又还可以。
萧榆知道他这表情,脑子里指定没什么正经事,干脆将加了料的米酒坛塞给他:“现在组织要交给你一个艰巨任务,张空青同志,你能不能完成?”
“转移话题?”张空青抱住酒坛,还是配合,“司令您说,保证完成任务。”
“让每个人都喝上这坛酒,一个别落下。”萧榆屈指敲敲罐身。
张空青目光在酒坛和他之间看看,又转头瞧四周,才压低了嗓音问:“有情况?”
萧榆颔首,没有跟他多解释。
有个随时都无条件信任你的人,办事会省去很多不必要的麻烦。
张空青这个社牛,拎着酒坛回到人群,几句话下来就把差不多喝累的气氛又带动起来。
几乎嗨到后半夜,众人才直接裹着外套席地而睡。
直到第二天一早,化抓的婚礼如期举行。
和他们想象的不同,这期间,萧榆只见过一大早挑着扁担送东西上来的一个老头,匆匆将东西放下,酒也没喝又下坡去了。
除此之外,就没有其他人了。
他们这些外乡人反而成了化抓唯一需要招待的客人。
其中有个中年男人,一直跟队里唯一个会翻译的瘦高个眼神交流。
想看到的场面没见到,素材都不好收集,到时候剪辑里全是他们这几个吃喜宴的身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