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一门公选课来说,约等于不用复习。
林卓绵:“……”
林卓绵:“师兄你怎么不早告诉我。”
陈野望放下笔,单手撑着桌面低头看她,唇边是若隐若现的笑意:“你那么喜欢经济学,为什么要早告诉你?”
林卓绵说不出话来了。
的确是她亲口在陈野望和陶教授面前说自己喜欢经济学的。
她小声说:“你明明知道……”
剩下半句话被她咬在嘴里。
陈野望问:“知道什么。”
语气并不强烈,让林卓绵觉得他是明知故问。
明明知道,她喜欢的不是经济学。
空气忽然成为了轻软流动的液质,安静地将他们包围,陈野望用漆黑的瞳孔望着她,神色有点漫不经心,但又让她觉得,他什么都清楚。
林卓绵沉默片刻,换了轻松的语气说:“知道我期末周忙啊。”
要是现在说了,又被陈野望拒绝,她还怎么安心考试。
答应了就更不能安心考试了。
不知道是不是她看错,但陈野望的笑意的确减淡了一些。
他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儿,看得她有些紧张。
许久他才开口道:“那就好好复习专业课。”
坐陈野望的车回学校的路上,林卓绵有些不放心,又向他确认了一遍:“师兄,期末真的全都是开放性题目吗?”
陈野望说是,又随口道:“怕我骗你,想让你挂科重修?”
“也不是不可以,”林卓绵跟他开玩笑,“到时候师兄还让我当课代表,我就可以跟下一届的同学说,助教师兄特别喜欢我,让我留在这儿再上一学期。”
“行,到时候我滥用职权传得全校皆知,老陶再也不敢找我当助教了,毕业都成问题。”陈野望说。
林卓绵半真半假地感叹:“我这么厉害啊。”
接着又认真地思考起来:“可要是真的重修,这门课该听的我都听过了,上课会不会很无聊。”
陈野望减速变道的时候侧眸一瞥她:“怎么,还想听不该听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