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恬拿起锄头,给自己的草药松了土。
这些都是母亲留给她的财富,或许正是她以后的依仗了。
“朝云轩同之前没有什么两样,那位姑娘除了看书、喂兔子就是种草药,那个叫常子的小厮,除了给他主子购置草药送过来,并不能看出什么。”
傅温是有怀疑,草药的名称里是不是暗含了一些他们破译不了的意思,但找了军里的人研究了一遍,也没发现任何有暗语的蛛丝马迹。
秦慎沉默了几息,才问了一句。
“她那些药膳的事宜,是从何学来?”
药膳这种事情,民间虽然也有,但是寻常百姓吃饱饭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,所谓药膳也只是民间土方而已,不成体系。
但看秦恬所谓,显然学到的不是土方或者皮毛而已。
“回爷,是那位外室太太,也就是那位姑娘的生母亲自教授的。那位外室太太,似乎是大户人家的丫鬟,所以小院里的丫鬟小厮,包括那位姑娘,规矩都是不差的。”
若是大户人家的丫鬟,懂得几分药膳之事,便不足为奇了。
但傅温又摇了头,“只是属下推测罢了,老爷在诸城安排甚密,并不能打听出什么来,至于那位外室太太是那家府上的丫鬟,属下就不得而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