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必兄长担心了,我回去给它治一治就好!”
说完,再也不敢多留一步了,抱着兔子转身几乎小跑了出去。
路过中庭的时候,险些与傅温撞上,好在后者避闪的快,但一转眼的工夫,姑娘就没了影。
傅温:?
这位姑娘,怎么跑这么快?
傅温不由地向堂里看去,黑影墨月摇头晃脑地立在红木架子上,好像一切与它无关。
但站在厅中的公子,则看着姑娘离开的地方,叹气摇了摇头。
傅温有点理解,公子难得对小姑娘有这般耐心,但那位姑娘,却更害怕了,出了门一溜烟没影了。
半晌,傅温见公子才回头,直直瞪向了摇头晃脑的黑鹰。
“三日不许吃肉。”
鹰好像听懂了,一下定在了那里,接着低低地鸣了一声,也可不敢有更多反应了。
傅温险些笑出声,但公子又向他看了过来。
“有什么事?”
傅温连忙收敛了神色,上前把刚刚的来的消息说了。
秦恬逃也似的出了猎风山房回了家。
当天给逃出一条命来的灰肥上药包扎的时候,秦恬一直在叨叨这只呆兔子。
“下次不要乱跑记得吗?要不然以后不带你吃草了,不,直接把你薅了毛下锅!”
灰肥:“”
秦恬叨叨着兔子,却莫名想到了今日在猎风山房的场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