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老管事周叔那边接到消息,吓了个魂飞魄散,急着赶了过来。
连舟走到外院的时候,见周叔险些要把常子吃了,那小厮本来就吓得魂不守舍,这会更是跪地求饶。
“小的没护好姑娘,不过不过,姑娘没受伤,没受伤!”
反而是常子掉进了捕兽洞里,被尖刺扎伤了腿。
周叔还欲再骂,连舟赶紧上前劝了他。
“您别上火,姑娘真的没事,只是公子的意思,以后姑娘在外面住不安全,已经同姑娘说,将姑娘接到猎风山房来住了。”
这是个要紧事,周叔一听就把常子抛在了脑后,连舟飞快地用眼神示意常子快走,又把猎风山房里秦慎并没怎么用过的过雨汀,安排给姑娘住下。
周叔对此很满意,猎风山房里最大的两个院子,就是东面的阔山堂和西面的过雨汀,前者现在秦慎正住着,后者给秦恬正好。
相比常子,周叔看连舟可就顺眼多了,还夸了他几句。
“你办事周道,难怪得公子看重,近些日公子和姑娘住要在一处了,我有不便,可都来找你。”
连舟从前只负责照管过公子的庶务,从今日起,也要照管姑娘了。
他连忙道应该,“您尽管吩咐就是了,连舟但有不懂的,也先跟您请教。”
之前兄妹两边的人几乎没什么交集,这第一次倒也其乐融融。
老管事也越加满意,相对于他给姑娘买下的正在修缮的院子,他更中意这猎风山房。
姑娘住在这儿,他更放心。
这边两人话还没说完,傅温就引着人匆匆往阔山堂而去。
来人正是刚得了消息的指挥使秦贯忠。
只是他身边还带了另一个人来。
那人满头花白头发竖起,以柳条为簪,穿着一身月白色道袍,行走之间步履如踏风,但他一脸冷峻神色,寻常人等不敢靠近。
连舟和老管事见了秦贯忠与此人前来,都收了玩笑神色上前行礼。
“老爷,守元道长。”
那守元道长神色严厉,众人不敢玩笑,当下就领着他去了阔山堂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