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爸爸“嘁”了一句,但也不敢慢待,把棋局打乱,不顾儿子说耍赖,转向胡情晚:“情晚啊,我就不试探了,你和西西又在一起了吧。”
胡情晚许是早已料到,点点头,像往年一样,把手和罗西惜扣在一起,放在沙发上,平静的表面,慌乱的心窝。
“嗯…你俩,对未来有什么打算没,特别是见家长,情晚你这次上门拜访不算,礼物都不带一个,下次去你家西西别忘带了。”罗爸爸提点到位,呃呃呃了半天,还是说不出什么。
最后,也只不过嘱咐:“多回来看看,我和妈妈都很想西西。”
罗伊勋本对妹妹就是想她幸福就好,看着爸妈都说了吉利话,跟着乐几句:“那也好,胡叔那边,爸妈你们不必急,西西你们回去胡家我一起去。”
他将袖管挽起两折,一用力,跳动的肌肉隔着衬衫动:“实在不行,拉着劝一下。”
罗西惜冷颤,她哥哥笑时斯文尔雅的感觉,打人却是往狠的揍,初三欺负自己的几个小混混进了医院。
“哥哥,胡叔没亏待你吧。”罗西惜干笑,仰起头锤着沙发垫子笑出猪叫来。
她肤色白嫩透红,卧蚕饱满甜嫩,眉眼间给人清新脱俗的自然感,不管大了,总是有稚子的孩子气。
爱吃甜食从不挑食也是个好孩子,罗伊勋揉揉眼,觉得罗西惜还是三四岁的样子。
这种人最少,像是没心没肺的,人们说他们是吊儿郎当没前途,可不也好,单纯对世界永保希望。
闲聊落下根,罗家人擅自先定了见亲家母的日子。
就搁在第二天,联系了胡羽南,告诉她这件事,胡羽南对见西西姐和见烟兄,都是激动的,保持了嘴严如瓶,等待他们到来。
新家是个公寓楼,两层通着能上下,胡羽南带着钥匙偷偷出小区接他们。
胡羽南跑过来搂了一下罗西惜,来了一个贴面礼,抬眸对上姐姐犀利的目光,怂怂地到旁边站着用脚尖画圈圈。
“南南,徐阿姨他们在家吗。”罗西惜从不回避,为了缓解胡羽南害怕的心情,索性换话题。
胡羽南眼睛一亮一亮的,垂松的白色蛋糕短裙跟着耸动:“不在家!出去吃饭了,我说我不去就在家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