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个人围在一起坐着,宋知夏半长的头发扎在脑后,正说着什么,杭棋的手指一边在电脑上滑动,其他队员也在发表意见,说到某处时,宋知夏兴奋地拍手,举起手掌跟杭棋击掌,杭棋在跟她争辩,又无奈地和她击掌,两个人争论了一会儿,宋知夏开心地抓住杭棋的手,杭棋无奈地瞧着她,宋知夏又抓着她的手晃。
于是杭棋就笑了。
许诺看了一会儿,了然地离开。
准备二公的日子辛苦又漫长,还带着对自己作品的不确定性。dance组的编舞还好说,vocal组从头写歌更是困难。每一组除了吃饭和休息有时间聊聊别组的八卦,其他时间都在忙着自己组的作品。
两天过后,宋知夏这支祭天队的舞蹈和编曲出来了。五个人这两天基本没有睡觉,作品出来的时候宋知夏先让每个人回去睡一会儿,她自己则是睡了两个小时就醒了,带着编曲去找指导老师。
指导老师有些关心她:“看你这眼圈子,没怎么睡觉吧。”
宋知夏说了还成,给老师放编曲,放的过程中,杭棋敲敲门进来了。
“咦,你不睡了吗?”宋知夏问。
杭棋:“睡不着,再说编曲的事,我在场好一点。”
“我还想让你多睡会,我录了音,结束之后你拿去听就好。”
老师听完,仔细思索了一会儿,提出一点建议。杭棋和老师讨论了两句,一边拿本子记下来,老师讲了讲来了兴致,甚至和她一起当场修改起来。
宋知夏松了一大口气:“还是你来了好。”
两个人和老师一直弄到夜里,对老师千恩万谢之后,又回到练习室。
杭棋:“你先去睡觉吧,我正好再休整一下。”
宋知夏摇头:“没事,我在这儿再琢磨一下编舞也配合着编曲改一改能好点。”
两个人一时无话,一个戴着耳机敲电脑,一个戴着耳机一边听歌,一边在镜子前跳舞。
如此又是一个大半夜,宋知夏转个圈的功夫摔了跤,膝盖重重地砸在地上。
杭棋哎一声,把电脑放到一边,跑过去扶她。
“没事没事。”宋知夏咧着嘴:“常有的事情,小事一桩。”
她站起来,杭棋蹲下,看她穿着短裤露出的膝盖,一块大大的淤青,好在没有磕破出血。
“回去睡觉,今天不弄了。”杭棋说。
宋知夏也知道体力不支,脑子也快跟不上,于是看着杭棋收拾好东西,缓慢地往外走。
杭棋抓着她的胳膊直接挂在自己的脖子上:“跳着走吧。”
“倒也没有那么严重,我们常跳舞的,膝盖哪能没有伤。”
杭棋嗯一声:“你如果不怕社死我就背着你走。”
“那我还是怕的。”
两个人像是连体婴儿一样往外挪着小步子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