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知夏:“我们这样好像兄弟哦。”
杭棋:“公主抱不像兄弟,但我抱不动。”
“大可不必,谢谢您的诚实。”
杭棋弯起眼睛。
宋知夏一挪一蹦,本来走得认真,但杭棋身上的味道总是往鼻子里飘。
“你用什么沐浴露,挺好闻的。”
杭棋说了牌子:“我还有一瓶,回去送给你。”
“倒也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杭棋大概是对浪漫过敏,死直女。
这样也挺好,遇到那种会撩的,宋知夏怕是要吓死。
刚这样想过,杭棋就开始了死直女的没有边界感的攻击。
杭棋:“不是总跳舞吗,腰怎么还这么薄,像是一用力就要断似的。”
宋知夏:……
“你身上的味道也好闻,闻着不像是沐浴露,是你自己的味道吗?”
宋知夏:……
“你怎么像个小动物。我是说,从早到晚都活蹦乱跳,怪可爱的。”
月色很好,天气正是不冷不热的五月底,宋知夏穿着方便练习的短袖短裤,一瘸一拐地蹦跳着,听杭棋说话。
“我之前就总是想,怎么会有人总是这么活泼,精力如果用完了,你要靠什么恢复?”
杭棋说完,又问:“怎么不说话?”
宋知夏的声音扁扁:“现在就用完了,很累,不想说话。”
杭棋笑了一声,抓紧她的胳膊。
她一路把人扶到宿舍,还好宿舍有电梯,按开已经关上的电梯门,门里是刚刚练习完并且洗过澡的许诺。
许诺看着眼前的两个人,轻轻地啊了一声。
杭棋也楞了一下,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,扶着宋知夏进了电梯。
宋知夏因为睡眠不足,以及杭棋刚刚说过的话也不知戳中她哪里,忽然就不想维持社交感情,于是理直气壮地放纵自己没有说话,柔弱地靠在杭棋身上。
电梯门关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