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敞又被自己娘嫌弃剪窗花的一天,他看向幸灾乐祸不甚明显的郑蓝蓝,
双眼一丧,两边嘴角往下一垂,一副被欺负了的模样,慢吞吞的站起身,又慢吞吞一步三回头的瞧着自己媳妇儿,希望媳妇儿来安慰他。
可惜,等他走到看不见媳妇儿的地方,也没能瞧见媳妇儿起身朝他走来,更别提来安慰他了。
李敞见状,将脸上表情一收,颇有干劲的去地里拔了两颗白菜,然后拿在手里搂回来时,早已经将刚刚那可怜兮兮的表情扔到了九霄云外。
“娘,今晚弄个炝炒白菜吧!弄点辣味,在放点醋,下饭妥妥的。蓝蓝也喜欢吃。”
刘素头也没抬的回道:“今晚你做饭,随便你怎么弄,我和丫头又不挑嘴。”
“嗯!好!”
是以,等李敞把菜炒好热好,喊她们吃饭时,郑蓝蓝和刘素两人的窗花也剪好了。
“敞儿,你和丫头来贴窗花,我去端菜拿碗。”
贴窗花、贴对联、放炮仗,这些活往年都是李敞在做,她就负责把碗筷拿上桌。
今年有了新媳妇儿,恰好能让新媳妇儿看着,这做起事来,不得事半功啊?
贴完窗花,吃完晚饭,刘素不耐冻,早早回屋子里休息去了,而郑蓝蓝和李敞则是在屋檐下坐着,就着李敞在院里面升起的火堆,
伴随着柴火燃烧起来的噼里啪啦声响,两人温馨的依偎在一起,看着天上的繁星,两人难得没有说话。
片刻后,两人的姿势变成:郑蓝蓝靠在李敞怀里,李敞则靠在墙壁上,随后边听到郑蓝蓝说:“李敞,你往年也会守岁吗?就坐在这个屋檐下?”
李敞搂紧了怀里的人,把盖在两人身上的被子裹紧了一点,笑道:“是啊!我娘每年冬天都不耐冻,只有我来守着了。
不过我现在不一样了,有媳妇儿和我一起守岁。”
感受着李敞浑身散发着的温暖气息,将她一点点包裹住,耳朵下方的胸膛,因为笑着而震动,直弄得她耳朵发痒。
方才还感觉到温暖的怀抱,瞬间觉得有些热了,迫的她脸颊不自主的晕红了。
“李敞,你觉不觉得有些热啊?”
李敞不解的低头,朝怀里人儿看去,借着屋檐下挂着的灯笼,和天上皎洁的月光,他看清媳妇儿脸似乎有些红。
他伸手放到郑蓝蓝的额头上,又摸了摸脸颊:“媳妇儿,你怎么在发热,不是感染风寒了吧?快进屋去,我再看看。”
郑蓝蓝,从他身上起来,打开被包裹住的被子,用手给自扇风,瞬间一股股凉风徐徐朝脸上脖颈上吹来,让她鼓噪的心情冷却下来。
她睨了眼李敞,嗔道:“之前不是又聪明,又会说情话么?怎么今天就看不出来了,要装单纯了?”
李敞有些不明,伸手把人拉到比较亮的灯笼下方,凝神一看,媳妇儿那眉眼间,娇俏又带着美艳的魅色,眼波流转间,处处都在勾子,像是在勾着他,无声邀请。
李敞瞬间看呆了,愣怔在原地,半晌都没能说出一个字来。
李敞又被自己娘嫌弃剪窗花的一天,他看向幸灾乐祸不甚明显的郑蓝蓝,
双眼一丧,两边嘴角往下一垂,一副被欺负了的模样,慢吞吞的站起身,又慢吞吞一步三回头的瞧着自己媳妇儿,希望媳妇儿来安慰他。
可惜,等他走到看不见媳妇儿的地方,也没能瞧见媳妇儿起身朝他走来,更别提来安慰他了。
李敞见状,将脸上表情一收,颇有干劲的去地里拔了两颗白菜,然后拿在手里搂回来时,早已经将刚刚那可怜兮兮的表情扔到了九霄云外。
“娘,今晚弄个炝炒白菜吧!弄点辣味,在放点醋,下饭妥妥的。蓝蓝也喜欢吃。”
刘素头也没抬的回道:“今晚你做饭,随便你怎么弄,我和丫头又不挑嘴。”
“嗯!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