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以,等李敞把菜炒好热好,喊她们吃饭时,郑蓝蓝和刘素两人的窗花也剪好了。
“敞儿,你和丫头来贴窗花,我去端菜拿碗。”
贴窗花、贴对联、放炮仗,这些活往年都是李敞在做,她就负责把碗筷拿上桌。
今年有了新媳妇儿,恰好能让新媳妇儿看着,这做起事来,不得事半功啊?
贴完窗花,吃完晚饭,刘素不耐冻,早早回屋子里休息去了,而郑蓝蓝和李敞则是在屋檐下坐着,就着李敞在院里面升起的火堆,
伴随着柴火燃烧起来的噼里啪啦声响,两人温馨的依偎在一起,看着天上的繁星,两人难得没有说话。
片刻后,两人的姿势变成:郑蓝蓝靠在李敞怀里,李敞则靠在墙壁上,随后边听到郑蓝蓝说:“李敞,你往年也会守岁吗?就坐在这个屋檐下?”
李敞搂紧了怀里的人,把盖在两人身上的被子裹紧了一点,笑道:“是啊!我娘每年冬天都不耐冻,只有我来守着了。
不过我现在不一样了,有媳妇儿和我一起守岁。”
感受着李敞浑身散发着的温暖气息,将她一点点包裹住,耳朵下方的胸膛,因为笑着而震动,直弄得她耳朵发痒。
方才还感觉到温暖的怀抱,瞬间觉得有些热了,迫的她脸颊不自主的晕红了。
“李敞,你觉不觉得有些热啊?”
李敞不解的低头,朝怀里人儿看去,借着屋檐下挂着的灯笼,和天上皎洁的月光,他看清媳妇儿脸似乎有些红。
他伸手放到郑蓝蓝的额头上,又摸了摸脸颊:“媳妇儿,你怎么在发热,不是感染风寒了吧?快进屋去,我再看看。”
郑蓝蓝,从他身上起来,打开被包裹住的被子,用手给自扇风,瞬间一股股凉风徐徐朝脸上脖颈上吹来,让她鼓噪的心情冷却下来。
她睨了眼李敞,嗔道:“之前不是又聪明,又会说情话么?怎么今天就看不出来了,要装单纯了?”
李敞有些不明,伸手把人拉到比较亮的灯笼下方,凝神一看,媳妇儿那眉眼间,娇俏又带着美艳的魅色,眼波流转间,处处都在勾子,像是在勾着他,无声邀请。
李敞瞬间看呆了,愣怔在原地,半晌都没能说出一个字来。
郑蓝蓝也在这个时候,经过冷空气的侵袭,身上不再发热,脸颊也不复方才得红霞飞舞,却还是依旧白里透着健康的红。
不过在下一刻,一股寒风吹来,郑蓝蓝立刻打了个寒颤,身上被激起了一层鸡皮疙瘩。
她不由自主的抚上臂膀,盯着李敞发呆的神情,无奈的说:“李敞,我们要不还是坐回去看星星吧?站在这儿实在是太冷了。”
李敞倏地的回过神,不好意思的挠挠后脑勺,这才看清郑蓝蓝脸已经没有刚刚红了。
他又伸手探上郑蓝蓝的额头和脸颊,见已经恢复正常温度,松了一口气的同时,便拉着人又走回去坐着:“好!这次我不裹那么紧了,免得你热。”
虽然他很喜欢之前那种,他和媳妇儿整个人融为一体,彻底被绑在一起的感觉,但是媳妇儿觉得热,那他就勉为其难的松一点吧!
不过,只是松一点点哦!
是以,两人再次坐回之前的姿势,李敞拿起被子将两人裹住的时候,郑蓝蓝眼珠子一转,笑着仰起头问他:
“李敞,你刚刚在灯笼下面,怎么发起呆来了?不是说要看我有没有感染风寒吗?”
李敞低头看了眼求知欲和恶趣味并存的郑蓝蓝,没再怕的把人紧紧搂进怀里,回答:
“是啊!我看过了,所以在思考着,要不要现在就和你回房,去办理你这个不自知勾人的媳妇儿,还是继续看星星守年岁。”
话音一落,李敞如愿的收到郑蓝蓝一记美女漂漂拳,接着便又感觉到放在自己脖颈处的额头一阵热过一阵。
然后是自己媳妇儿羞恼的声音:“李敞!守岁呢!你认真一点!别一天到晚想着这些事情!不然你就自己回房去,自己办理自己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