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瑜锦脸色瞬间黑沉沉,再顾不得凌乱的衣裳,急奔回府。
这些年,恒王府的人哪里都打听过,唯独没有想到皇宫,没有想到……太监!
若是……若是阿珏真被……不!不可能!
阿珏失踪明显是被人带了走,当时那一伙人并未痛下杀手,想来不愿真与恒王府结仇,若是将阿珏送了宫中,此仇不共戴天!
周瑜锦一遍又一遍安慰自己,可心头那股焦躁没有半点收敛。
……
云娇迷迷糊糊醒来时,已是日暮时分,摄政王身强体壮,折腾起来能要她半条命,偏生那霸道男人不餍足不放手,云娇自摄政王生辰后,一天中大半时间都懒懒躺在床上。
云娇拢了眼伸手摸了摸身侧,还是暖的,强行拨拉开眼皮,便看见百里鸢换了一身常服,人模人样走来。
唔,不愧是引得京城大家闺秀竞折腰的摄政王,一身深紫常服被他穿出了摄政王王袍的高贵,极为贴身的衣物将他健硕的腰肢,结实的胸膛衬托而出。
男人端立如竹,见她眯着眼看他,俯身侧坐下来。
“娇娇,再睡便要月上梢头了。”百里鸢捡起娇人儿一缕秀发,乌黑发丝沁满女子体香。
云娇任由百里鸢把玩自己发丝,摄政王这癖好前世便有,除去那羞人之处,独爱她一缕青丝,每每寻之,总要肆意把玩。
“累极。”云娇声音娇软,还带着刚醒的慵懒。
百里鸢把玩她秀发的手一顿,思衬了好一会儿道:“本王已然怜惜,实乃娇娇身娇体弱。”
百里鸢面不改色说完,还煞有介事探手入被。
云娇连忙捉住百里鸢要使坏的手,“王爷,不宜过度。”
再来,她可保不齐还能用了晚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