娇人儿一本正经说着不宜过度,可那绯色的耳尖勾得百里鸢口干舌燥。
不过,今日确实过了,百里鸢抬手,连人带被抱入怀中,诚恳建议道:“娇娇晨间与本王一道晨练?”
娇人儿身子太弱,每每受不住昏厥,总失了趣味。
百里鸢算盘打得噼啪响。
云娇懒懒抬头瞥他一眼,道:“王爷色中饿狼,妾不要。”
平日用膳,百里鸢都不得老实,一道晨练,除非他晚间素如老僧,否则她晨间哪起得来?
云娇觉得绝无可能。
被打上色中饿狼标签,百里鸢先是哑然,随后凑到惫懒的人儿耳边,悄悄吹了口气,道:“全赖娇娇太过美味。”
摄政王脸皮一厚再厚,整日里说些没皮没脸的话,云娇捧了他面颊,学着他的模样,悄悄道:“王爷脸皮越发厚实。”
调侃才出口,丰臀便受了罚,“娇娇口无遮拦?”
云娇再瞪他,只许州官放火,不许百姓点灯!
州官百里鸢无辜道:“晚膳将至,本王为娇娇穿衣。”
此乃摄政王最近开发出的乐趣,为美人儿穿衣。
起初云娇还以为男人是想使坏,可没想到他还真认认真真帮她把复杂的襦裙穿得有模有样。
每每到了此刻,云娇都忍不住怀疑,百里鸢是否真如外界所言,常年不近女色,身边连只母蚊子都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