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稳成这样,刘章还在shen • yin:“轻、轻点,哎我叫你们轻点,骨头都要被震散架子了!”
而后,两个家丁推着一辆车,车上载着一个大笼子,里面关着一只面向凶恶的狼犬,车上还挂着个牌子——内有疯犬,受伤自负。
若这狗由刘章他们牵着来也就罢了,偏偏是笼子装着,连刘家的人都不敢靠太近,村民心中便有些畏惧。
他横在这里挡着进村的路,他们本是要去理论的,刘章跋扈,但他们人多,又是在自家地盘,也不惧。可有这恶犬在就不一样了,万一这真是一条疯狗呢?不可控性太多了,众人心中有些怵,气势就弱了下来。
“刘公子,你这是为何?可是我杏花村有何得罪之处?”村长远远地问道。
“少废话!”刘章凶狠地坐起身,露出一脸伤痕,“快把那嚣张的女人交出来!”
刘章回去已经打听过了,微雨山上连个庙啊观啊都没有,更从未听说过什么铁锅仙姑,他是给人诓骗了!不用说,这人肯定就在杏花村,他今日必要把那丫头片子给揪出来,出了这口闷气!
众人面面相觑,杏花村最嚣张的女人?杏花村的女人都很嚣张,训男人跟训儿子似的,训自家男人和骂孙子似的,他说的是谁?
村长是个稳重的人,体体面面地讲道理:“刘公子,即便要找人,也得说出姓甚名谁,若真是杏花村的人,我等再去询问,好解开误会。”
“放屁的误会!老子都被打成这样了,你跟我说是误会?”刘章调门一扬,“来人,放狗!”
家丁作势要去开狗笼。
那笼中杀器也不知是什么品种,通体红黑,双目赤红,獠牙怒呲。它额间还有一撮红毛,远远看去像一道烈焰燃在额心,端地一只凶兽!更不要说这东西体型极其庞大,说是狼也信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