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要做什么,他不会反对,只是,就不能等他回来吗?就非要一个人蛮干?
他想好好训斥阮青梅,可是看她脸上的伤,又说不出重话。想让她知道疼,结果稍微重点手,比自己受伤还难受。
最终他只能转移目标,将怒意发泄给琅华宗:“这个琅华宗的大师姐怎么回事?一点小口角,居然就痛下杀手,可见是上梁不正下梁歪。”
阮青梅眼睛一亮,拍桌子道:“说得就是呢!我一看到他们师父,就知道不是好人。”
阮青梅抽着嘴角,笑嘻嘻地道:“二狗哥哥难得骂人,多骂两句,替我解解恨……嘶,疼疼疼!”
自己骂仇人,和听别人骂自己仇人,居然是截然不同的两种爽快。尤其是二狗子这样忠厚老实、待人宽厚的人,这样的人都觉得那帮人不好,可见自己没有骂错,阮青梅有种被认同的满足感。
令荀瞪了她一眼,继续处理她脸上的伤,向来柔和的眼波中全是心疼和隐匿的愤怒。
他气归气,倒是不觉得自己说错了。
小青梅才多大呢,她能有什么坏心思?最多就是开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,说话不太好听罢了。那些剑修比他岁数还大,阮青梅在她们眼里就和小孩儿差不多,还这么睚眦必较的,真差劲儿!
“你也是,脸要是留下疤怎么办?”他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