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青梅猛然看过来,一双明眸水润润地望着他,嗓子一夹,泫然欲泣:“要是留下疤了,令荀哥哥就嫌弃青梅了吗?”
众人:“……”
令荀:“……”
这一手夹子音绝活让其余弟子叹为观止。
令荀不说话,旁边的琅华宗师弟们却一阵着急:干什么呢兄弟,这等送命题怎么能犹豫呢?
其中一个连忙打岔道:“令荀兄弟你没看到,他们那个大师姐更惨,被阮师妹按在地上打,脸都打成猪头了,祈真人回来都不认得,阮师妹没有吃亏!”
“对对,令荀兄弟你不用担心。修士受点皮外伤不算什么,咱们百炼宗别的没有,就是药多,这点伤随便涂涂,明天就还你一个溜光水滑的阮师妹!你瞧着吧,琅华宗明天还得厚着脸皮来求伤药呢。”
且不说“溜光水滑”是什么形容,阮青梅秀眉一竖:“他们真敢来呀?”
“怎么不敢?脸皮厚着呢,”那弟子不屑道,“再怎么打,钟秀峰和毓秀峰始终是同一阵营,有师祖在,两家不会真结仇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