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情势本就复杂,他们又陷入这般僵局,实在不宜要孩子。而且,她总觉得自己还是个承欢膝下的孩子。
若真做了母亲……不对,如果没换回来的话,那应该是崔迟替她当母亲,她替崔迟当父亲?咦,太诡异了。
听说公主要沐浴,净房那边立刻全体待命。
蜻蜻唯恐失宠,一早就笑吟吟地候在门口了。更衣梳妆驸马能代劳,沐浴这种事他总得让步吧?
结果恐怖的事发生了,那个可恶的家伙居然大手一挥,让所有人都退下。
“公主……”蜻蜻眼泪汪汪道:“您说句话呀?”
公主不耐烦道:“一切都听驸马安排。”
是可忍,孰不可忍。
蜻蜻抽抽噎噎地告退,转头就驱车进宫告状去了。
大婚期间举国欢庆,女皇特意辍朝三日,不用理政,正好趁机与亲眷们好好聚聚。
蜻蜻来时,女皇正在华林园,由一帮晚辈陪着观赏赵鸣珂带来的南越国图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