矮小老者将手背在身后,凝视窗外远山秋色,神情严肃,沉默着拿下腰间酒壶。
他身后站着一名佩刀少女,同他一样身着红色袍衫,脸僵着,表情也非常紧张。
百里溯嘬一口酒,阴沉道:“路上竟然飞了两天,也太久了。”
百里稚水在他身后的位置,依然默默看着窗外,脸色隐约有些发青。
百里溯又叹一声,对窗外破口大骂:“也不知道怎么安排的,早知道要乘这么久飞船,一路上给人备的都是什么酒,什么菜!还不如人家玄淼门的会来事!”
飞船一阵颠簸,百里稚水捂住胸口扶住墙,随飞船晃了晃。
身后传来弟子们恭敬的“宗主好”,师徒俩一起回头。
来人与百里溯大约一般年纪,比百里溯高大不少,背一把巨剑,雪白的长发垂肩。
百里稚水顾不得难受,连忙行礼。
百里无忧声音温润,问道:“稚水,现在感觉如何了?”
百里稚水抚了抚胸口,不好意思地挠头:“已经感觉好多了,只还有一点点不适。”
百里无忧颔首,对她笑笑:“这次行程赶时间,天气也不好,飞船开得快了些,你不习惯也正常,好好休息吧。”
又对百里溯道:“跟我来吧,该说说这几天怎么安排。”
百里稚水与百里无忧道一声谢,同其他弟子一起行礼,目送宗主与长老离开。
飞船又是一颠,她终于忍不住,扯过旁边的袋子呜呜哇哇将头埋进去。
百里溯跟在百里无忧身后上楼,听见那头传来的动静,摇头道:“每天御剑的人竟然会晕飞船……不像话,说出去都丢我的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