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这个寂静很快就被身后的脚步声打破。
顾锦洲走到许闲停身后,低声询问道:“需要帮忙吗?”
许闲停还是礼貌地回绝,顾锦洲的双手向来不沾油腥,前世每次顾锦洲跑去找他玩,回去之后总是被太后骂一通,嫌弃他身上沾满油烟味,有失一国太子的形象。
可顾锦洲知道下一步该干什么,他自觉地压下井压杆,清凉的井水顺着水泥口倾出,顾锦洲拿起许闲停刚用洗碟精洗干净的碗,放进清水中慢慢冲洗。
顾锦洲的动作略显笨拙,看来还是没有做过这种事情,但神情却很认真,轻拿轻放。
许闲停只能默许顾锦洲的行为。
夜色寂静间,只有瓷碗相撞发出的清脆声,不远处的草地灯只能将院子大致照亮,却不能看清对方的表情。
顾锦洲修长分明的手指握着碗,像是不经意间开启话题:“我记得好像第一天我就说过,你很像我的一位故友。”
他也知道我的所有喜好,习惯。
许闲停动作顿了一下,洗碗声停顿了一下,而后继续响起:“是吗?那有点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