阎铁珊再也不愿回忆在兵器铺里的日子,作为被扮演的那一位,他竟是被折腾了少了几斤肉。
“必须应下来。此次因我之故,让峨嵋名声受损。虽然现在旧事没有被大肆宣扬,但世间无不透风的墙。”
独孤一鹤自嘲地笑了,“应该感谢战帖来得快。只要我活下来,起码能给峨嵋多添几年保障。”
活下来,听着与威风凛凛毫无关联,但要看是从谁手里活下来。生死之战,死你我活。能活着,足以证明宝刀未老。
应战的消息很快就递了出去。
作为徒弟,包括戴罪之身的叶秀珠在内,目前在咸阳的五人都不希望师父再经生死战。
马秀真带头去劝,但被独孤一鹤劈头盖脸地驳了回来。
‘我也想隐退,但遍数峨嵋,你们有谁能独当一面,让峨嵋震慑蜀中。隔壁青城派余沧海,脑子不清醒又权欲极大,指不定什么时候发疯乱咬。
我能不再撑个几年?你们该感谢战帖来得刚好,以为高手是大白菜,你需要一场比试时,他们就必须会来吗!’
“师父应了战帖,但也请两位见谅,凡事必有先后。”
马秀真按照独孤一鹤的意思,将先比哪一场的问题抛了回去。“想来两位不会希望车轮战上演,期间相隔数月为妙。十天后,咸阳之约,仅能应允一位。”
“那就由庄主先请吧。”
晏归舟选得爽快,本就是可有可无地递出战帖,不必争一时先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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西门吹雪没有理所当然地接了,仔细看了晏归舟一会,确定她没有半分勉强,这才缓缓点头。“我必会准时应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