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梁王笑笑说道:“太子殿下太过谦了,皇上既然这么早定您当储君,殿下定然是有过人之处。”
说完便冲着叶景云举了举手中的酒杯,然后一饮而尽。
叶景云笑着看了南梁王一眼,也端起酒杯一饮而尽。
一场接风宴吃的是各怀心思,每个人看似脸上挂着笑容恭维着,但谁知道心里到底怎么想的。
晚间散了宴席,叶晟让内务府的人带着四位藩王去了永和殿。
北牧王看着牌匾上的“永和”二字,忍了一天,到了没忍住的问了南梁王一句:“不是,今天这“和”字怎么这么多?!这皇上是怎么个意思?”
南梁王抬头看着牌匾上的永和殿,想着刚才宴会的“太和殿”,笑了笑说道:“‘和’之一字,寓意颇深啊。皇上也是费心了啊。”
北牧王回头看了眼南梁王,总觉得话中有话。
西平王和东泰王倒是没表现出什么异样,好似撤藩与不撤藩对于他们两人来说都一样。
林国公回府以后,将自家不成器的儿子叫到书房问道:“今天去沈家了?”
林远落摊在椅子上:“去了,去了,你就让人给我带了句去沈家,也没说让我去干什么,搞得那么神秘作甚?!”
林国公看着坐没坐相,站没站相的林远落没忍住一巴掌糊了上去:“让你平时多读书,你非得去耍长/枪!你看看你现在!像个什么样子!给我坐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