况且,会炼制蛊毒的人少之又少。
绝大部分百姓都是安分守己,循规蹈矩地过着普通生活。
而宫澈对于蛊毒很有兴趣,又往白培跟前凑近了些,好奇地追问,“这些活物要怎么炼蛊啊?”
宫湛瞥过他兴味盎然的表情,淡淡开腔,“九弟,你若是闲得慌,便去楼下转两圈,不要打扰本王跟白大人商讨案情。”
宫澈连忙捂住嘴巴,“七哥,我错了!你们继续聊,我保证不插嘴!”
白培看了宫澈一眼,将视线转回宫湛身上,继续刚才的话题,“宁王殿下,心脏从人体内挖出来就变成了死物,而炼制蛊毒通常都需要活物。因此,凶手很可能是个脑子有病的疯子!shā • rén挖心就是图个痛快!”
只是为了图个痛快就杀这么多人?
宫湛对这个观点并不认同。
他抿着唇,一点点将眉峰拧紧,“如果凶手真是疯子,也是个极其聪明的疯子。”
“其实……”白培迟疑了下,又把嘴巴闭上了。
宫湛看着他欲言又止的表情,淡淡道,“你有话直说。”
白培深吸一口气道,“其实,最近几个孩子的尸体都是在他们家中被发现的。”
宫澈一听这话,不由拔高音量,“你的意思是,杀手悄无声息地潜入孩子家里作案,shā • rén后,又悄无声息地离开了?”
“没错。”白培回想起这几天的命案现场,手都不由握成了拳头,“下官办案的时候,亲自问过那些孩子的父母,他们都说凶手不是人,是恶鬼!”
说实话,白培差点儿就信了。
毕竟,除了这种解释,普通人怎么会对手无缚鸡之力的孩童下手?
宫湛从不信鬼神,这世上没有鬼,但是有些人心里住着恶鬼。
他将手中的卷宗合上,沉吟着问,“昨晚遇害的孩子在哪里?带本王去看看孩子的尸体。”
光看卷宗,也只能了解案情的大概,没办法从卷宗里找到更重要的线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