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爷道:“见笑。”
也不说是,也不说否,不附和也不反驳,只说见笑。有礼又疏离,恰到好处地表达了不想搭理人
的意思。
那人讨了个没趣,讪讪饮茶观戏。
不多时似乎觉得不开口憋闷,又没话找话道:“白老板怎的去了这么久?”
四爷也等了许久,左右顾盼不见人来,平常随侍的少年也没侯在身边,心里没个依托,不免觉得
失落。
他本是个清冷的性子,不知道怎么跟生人相处,白老板平日里出门会客也不带他,偏偏这回不知怎的,左右硬要他来,说是压场。
好吧,他来是来了,却半道中被丢下,坐在这里干对着个陌生人,也不知压的个什么场?
恰巧这时进来个小厮回话:
“来人是皓月满楼荀二公子,见了白老板便一头扑入怀中,不知遇了什么事,哭得一个梨花带雨,这会儿子白老板正哄着,估计得晚些时候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