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现在,则是轮到了自己。
羽柴寻冷静地分析琴酒之后会问自己什么样的问题,自己又该如何回答才能洗清自己的嫌疑,他一个上午都在思考这些事,面对琴酒,再怎么谨慎都不为过。
但琴酒什么都没有问,只是神情冰冷地把一份文件袋扔给了他。
羽柴寻不动声色地观察对方的表情,他不清楚琴酒现在这是什么意思,思考无果后,他把注意力转到那些资料上。
那是诸星大,不,现在是赤井秀一的身份资料。
这显然是情报部加班加点查到的资料,并不算特别全面,这是自然的,不管是作为卧底还是王牌探员,赤井秀一的资料在fbi内部的机密等级都很高,但能查到的这些东西已经足以说明很多问题。
虽然对于组织来说都属于必须要消灭的对象,但叛徒和卧底还是有一定区别的,前者也许曾经确实为组织真心工作过一段时间,而后者,从加入组织的那天起就是一个彻彻底底的阴谋。
赤井秀一显然是后者。
“看清楚了吗?”琴酒语气冷淡,“这就是你所说的不在乎他的过去。”
羽柴寻一下子并没反应过来琴酒说的是什么,过了一会儿才意识到琴酒是在复述自己曾经说的话。
琴酒在这之前就在他面前质疑过赤井秀一进入组织是不怀好意,那时羽柴寻为了维护赤井秀一,说过很多恋爱脑上头的蠢话。
羽柴寻没想到琴酒会从这个角度开始批判自己,不是说他曾经干的那些事没错,而是如果一旦承认了羽柴寻因为恋爱脑犯下的那些错误,其实也是变相地洗清了他故意背叛组织的嫌疑。
因为那样一来,他就是被欺骗的那一方,显然是不可能和赤井秀一狼狈为奸的。
羽柴寻不能确定这是不是琴酒的试探。
他垂下眼,声音平静:“我愿意接受组织的所有惩罚,这确实是我的问题,你想怎么处置我都可以。”
羽柴寻的脸上并没有太多的情绪起伏,这是很少出现在他脸上的表情,就好像继赤井
秀一背叛离开后,他也不再有值得在乎的东西,哪怕是即将面对可怕的刑罚也无动于衷。
琴酒看着他,眼底掠过瞬间带着杀念的躁郁。
羽柴寻的态度非常配合,但也让人更加地不愉快。
——就为了一只老鼠。
琴酒眉眼间的阴影更深,语气毫无温度:“看来你已经做好准备了。”
羽柴寻没有说话,只是等待。
下一秒,琴酒迈步走到了他的床边,羽柴寻完全被他背光投下来的阴影笼罩了,有一瞬间,那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囚笼。
或许那也并不是错觉。
“从今天起,”琴酒冰冷地宣判,“你的一言一行都会在监视之下,直到你彻底地解除嫌疑。”
羽柴寻并无所谓地点了点头。
他现在这个样子,本来也只能一直待在医院,更何况就算没有这件事,他其实也一直处于朗姆和boss的监管下,区别只在于他们是否把这件事明明白白地告诉他而已。
只是从现在开始,医院对他来说确实和监狱没有什么区别了。
而现在,则是轮到了自己。
羽柴寻冷静地分析琴酒之后会问自己什么样的问题,自己又该如何回答才能洗清自己的嫌疑,他一个上午都在思考这些事,面对琴酒,再怎么谨慎都不为过。
但琴酒什么都没有问,只是神情冰冷地把一份文件袋扔给了他。
羽柴寻不动声色地观察对方的表情,他不清楚琴酒现在这是什么意思,思考无果后,他把注意力转到那些资料上。
那是诸星大,不,现在是赤井秀一的身份资料。
这显然是情报部加班加点查到的资料,并不算特别全面,这是自然的,不管是作为卧底还是王牌探员,赤井秀一的资料在fbi内部的机密等级都很高,但能查到的这些东西已经足以说明很多问题。
虽然对于组织来说都属于必须要消灭的对象,但叛徒和卧底还是有一定区别的,前者也许曾经确实为组织真心工作过一段时间,而后者,从加入组织的那天起就是一个彻彻底底的阴谋。
赤井秀一显然是后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