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这对视结束得很快,因为下一秒,安室透就从羽柴寻身后绕过来,有意无意地挡住了琴酒看向他的视线。
并且很自然地替羽柴寻问道:“你找他有什么事吗?”
琴酒冷笑:“我可没有叫你也过来,波本。”
“确实,我是自己想过来的,”安室透回答道,“毕竟他待在你这里,实在很难让人放心。”
安室透的语气和平时并没有什么区别,但落在琴酒耳边却比之前更加刺耳。
琴酒从自己的位置上离开,冷着脸一步一步地走到他们面前。
“这种话还轮不到你来说,让开,我只说一遍。”
因为安室透挡在他前面的关系,羽柴寻看不见琴酒和安室透的神情,但从这两人说话的语气和周围的气氛变化也能判断一二。
琴酒和以前一样,这周围的超低气压就能证明他的心情很差,另一边安室透的语气倒是很平和,但今天也莫名地也给人一种特别强势的感觉。
“同样的话也还给你,”安室透挑了挑眉,“我之前就想说了,他不是你的手下,没道理一直被你呼来喝去。”
琴酒对羽柴寻的控制欲明显有些过强了,要知道就算是之前负责监管羽柴寻的朗姆,也不会像琴酒这样一天二十四小时盯着羽柴寻看,毕竟羽柴寻又不是真的犯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