琴酒声音冷漠:“这次是他自找的。”
羽柴寻心说这句话说得倒也不算错,虽然他一开始找的其实是伏特加,但想问的事情确实和琴酒有关。
谁能想得到之后会出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。
但羽柴寻刚想去扯安室透的衣袖,想让对方别跟琴酒纠结这些的时候,安室透便似有所感地回过头。
他微微俯身,在羽柴寻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轻声说:“关于我之前和你说的事,我可以现在就开始排练吗?”
排练?排练什么?
羽柴寻不明所以地眨了眨眼,但只是瞬间,安室透就重新站直身,他伸手将羽柴寻带到自己身后,面不改色地对上琴酒阴沉的目光,甚至最后还笑了一下。
那是个带有十足挑衅意味的笑容。
琴酒把安室透的全部动作看在眼里,说话的语气凉得吓人:“看来你是迫不及待想要找死了。”
“我可不想现在就死,”安室透语调不紧不慢,“而且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,琴酒你这个监管人的监管范围一向是仅限于工作。”
安室透很刻意地在这里停顿了几秒,而后语句末压着笑意地说道:“这里面好像不包括寻的私人生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