辛梁星搁下菜叶子,转身问说:“信带了吗?”
白砚做了个吞咽的动作,脸上开始烧,磕巴道:“带,带了。”
“给我看看。”辛梁星伸手。
白砚嗔瞪着他,讷讷道:“不…不给你。”
辛梁星菜也不洗了,褪了他的外套,把人往床上抛,挠遍他浑身的痒痒肉,让他在自己手里挣扭着,蜷缩在自己的身形下,上气不接下气的轻呼。“痒,别挠了。”
“给不给?”辛梁星接着闹他。
“不给。”
好会嘴硬。辛梁星俯视他,斜下的眼尾弯出暧昧,不由得又贴近几分,短暂打闹后的那股热血回涌,滚烫的体温交杂,隔着单衣,心脏像要跃出胸膛。
“给我吧。”辛梁星在他耳边呢喃,低沉的不像样,好似一声乞求。
白砚喉头动了动,没有骨气道:“给的,都…给你。”
辛梁星手解开他皮带扣的时候,他还在啰嗦,“不是,没在裤子口袋,在上衣的口袋里装,有四封,都给你哦。”
辛梁星盯着他笑,扬起的嘴角下不去了,笑得他耳朵红的要滴血,半晌才在低笑中品出意味,辛梁星早没动作了,他自己去脱衣服,窸窸窣窣的,好一会儿才跟辛梁星咬耳朵,问:“能不能继续。”
第45章贼需要
辛梁星用行动回答了他,家里没备该备的东西,所以过程异常缓慢。
呼吸开始变得杂乱无章,有些艰难,辛梁星只好分散他的注意力,说:“是黄色显白,还是你又白了?”
白砚用嘴巴出气,断断续续道:“没…白吧,不是…我白。”
辛梁星看他潮气泛滥的眼睛,说:“是白了,我能看出来。”
白砚又有些想哭,不舒服也要强忍着不说,支支吾吾的不肯再接话了,怕等下忍不住眼泪汪汪。
辛梁星倒是时刻关注着他,这时候也沉得住气,抱着人吻了吻鬓角,问:“信里都写什么了?跟我讲讲。”
“没有,你别问。”白砚脸皮薄到说不出口,谁当面念信啊,他把辛梁星的信拿出来,辛梁星会当面念给他听吗?
辛梁星偏要问:“是不是写我不在的时候你吃了什么,做了什么,不在信里讲谁欺负你了,然后只告诉我你很想我,问我什么时候能接你,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