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。”傅岹然也不掩饰。
闻九天一愣,这才意识到傅岹然聘请任可野或许不是巧合。
丧失底气后,闻九天抿了下嘴。他在高脚凳上坐下,“我不会跟任可野分手的。”
“随便你。”傅岹然看起来是真的不怎么在意。他倒了半杯酒,又往里加了一大铲冰块,“你以为我是什么很有道德的人吗。”
“”
客厅里暖而暗黄的灯光变了些味。闻九天不自觉地卧室看了眼,冷冷的蓝绿色光从缝隙处漏出一片,显得光怪陆离。
“我要是把你说的这些话录下来,”闻九天嘲讽道,“你那什么联名款还能卖得出去吗?”
“原来你也在偷听我说话。”傅岹然三两口就喝完了酒,杯子里只剩下了半杯的冰块。他神情戏谑,宛若听了个笑话,“发出去也没关系,反正人们只相信他们愿意相信的,然后把不愿意相信的美化成愿意相信的。”
傅岹然说着又加了半杯酒。他敞开的领口露出的肌肤微微发红,眼神弥漫着冷意,又有些迷离,“再说了,我也不在乎。”
闻九天坐在桌的另一边,没有说话。
“行了。”这杯喝完,傅岹然没有再加的意思。他站起来,“你该睡了。”
傅岹然扔了一床干净被子给闻九天,让闻九天在沙发上睡下。
傅岹然的动作似乎比平时要躁一些,不知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。他安顿好闻九天,自己朝卧室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