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!”闻九天忽然想起一件事。
“干嘛。”傅岹然转过身来,眉间明显有些不耐。
闻九天见状有些错愕,刚想要说出口的话又刹住了,“我,”
“怎么。”傅岹然却更加生猛,不再遮掩半点。他刚刚就拽了好几次领子,现在直接脱去了上衣。
他沉重的呼吸声在视觉效果的加持下更加明显,这个高大英俊的雄性生物正散发着不再克制的欲望,“你要进来旁观或参与接下来的活动吗?”
闻九天并非没见过这样的傅岹然。可当年傅岹然还勉强算得上是哥哥,如今的傅岹然已经是一个毫不掩饰的成熟雄性了。
闻九天本能地咽了下口水,仿佛有点紧张。
“这是很自然的反应。”傅岹然手上拎着刚脱下来的上衣,耸了耸肩,肌肉变幻间弧度优美,“我说了,跟你在一起的时候,我不是什么艺术家,我只是一个很庸俗的人。”
“你刚刚到底什么事?”
“我是想问,”闻九天脑子里主要还是自己的画展。他摸了摸鼻尖,眼神不经意避开傅岹然,“你家有没有多余的颜料能借我。”
“明天就要用,怕来不及买。”
傅岹然乜了闻九天一眼,应该是在想闻九天到底又要作什么死。
“画架旁边堆着的都是,我现在不怎么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