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醒得还挺早。”傅岹然用浴巾擦了擦上身的水滴,依旧没穿上衣。他捡起客厅地板上散落几张的白纸,正打算放进碎纸机,又似乎想起了什么。
“要撕么。”傅岹然冲闻九天扬了扬手中的废稿。
“”
刚醒的闻九天浑身懒而倦,弥漫着晨起独特的生理气息。
“你先把衣服穿上。”闻九天说着,缓慢蜷缩起一条倮露的腿,不自觉地哼了两声。
很像一种shen • yin。
“我好歹穿了条裤子。”傅岹然的目光在闻九天身上赤倮倮地来回扫了几圈,这才意犹未尽地挪开。他把废稿扔进了碎纸机,转身又走回沙发前。
闻九天轻佻地发出了一声笑,也没生气。
在清晨的春光里,生物总是喜欢放纵地任由荷尔蒙支配自己的肉体。闻九天不由自主地,在沙发上歪着蹭了几下,面色惬意却不餮足,脸颊些许红润。
“小心着点儿,”傅岹然悠然自得地看着闻九天略显出格的身姿,“你身上还有伤。”
“你想什么呢!”闻九天嘴硬且毫不客气,抬脚就冲傅岹然的大腿踢了下。
但他不安分的脚趾尖仍旧暴露了骚动。
“我还不知道你,”傅岹然不在意地哼了一声,拿起椅背上的衬衣穿好,“小不正经的。”
昨天之后,傅岹然同闻九天的关系似乎近了一点,不知不觉恢复了一些从前相处的痕迹。
傅岹然在沙发边坐下,在闻九天大腿上不轻不重地拍了半巴掌,白嫩的腿上霎时出现几道浅浅的旖旎红痕。
“昨天晚上,是不是偷偷在门外听来着?”
在身体接触上,闻九天不是太能抗拒傅岹然。他只能蜷回这条腿,板着脸装死,佯装不经意地朝内侧转了点。
“嘶。”
总被无视的伤口又被扯到了。
“怎么了?”傅岹然注意到闻九天的神情变化,“伤口又疼了?”
闻九天偏过头不说话,顺带还扯了一手被子,遮住了大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