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隔壁传来一阵变调的shen • yin,撞击声猛地响起,沈时渐搂住他的腰:“做吧,让我忘记好不好……”
他捉住小朋友解扣子的手,不带qíng • sè意味地吻细密颤动的眼睫,“渐渐,我喜欢你,我爱你。渐渐,别难过,别怕。”
渐渐舔了舔他的喉结:“有点冷,你快让我热起来呀哥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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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天后谢国安回了s市,沈时渐瞒着家里一直跟在谢燃身边,谢燃担心他的精神状态,请了一周的假陪他。
小朋友在家怏怏三天终于恢复过来,谢燃带他去见了方见意。方见意是p大的心理学老师,得知前情后看到渐渐心疼得不得了,怪谢燃没把人照顾好。
因为胃口不好的缘故,沈时渐的下巴显而易见地尖了许多,“其实还好,我已经缓过来了,今天好想吃上次那家店里的烤鱼。”
方见意摸了摸他的脑袋:“还会觉得难过吗?”
小朋友摇了摇头。
“会对很多事情不感兴趣吗?”
“没有,最近又和谢燃多开发了几种新的……”
谢燃适时打断:“咳咳。”
促狭的眼神随即投了过来,方见意清了清嗓子,“心里会因为这件事感到罪过吗?”
沈时渐犹豫片刻,轻轻点了点头。
“对自己感到失望?”
“一点点,”他叹了一口气,眼里是深深的自责,“如果我能抓住她的手就好了。”
“最近睡得怎么样?”
他眨了眨漂亮的眼睛,“做到累就能睡得挺好的。”
方见意水喝到一半被呛了一口。
谢燃搂着沈时渐的腰,小朋友很自然地将重心靠在他身上,气息黏黏糊糊浓烈得不像话。
烤鱼大约是沈时渐的能量源,和方见意吃完饭后脸上的灰败神色一扫而空,回到公寓还拿出书开始准备理论考试,谢燃心里稍微放心了些。
食指指腹上的伤口不影响做题,沈时渐顺利完成考试拿到了毕业证,和沈时逐一起放了暑假。他冠冕堂皇地蹭老沈的车来二院和谢燃约会,初夏的晴朗照亮阴霾,九楼走廊尽头的02床住进了其他病人,晦涩记忆似乎真的可以被抹去所有痕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