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手串被盘的有些年头了,包浆极为的漂亮。
许汀白用手扯了一下,然后问他:“你这檀木手串开光了吗?”
柏颂和垂着眼看着他,然后将他檀木手串摘了下来,丢给了他。
“赶紧起来!”
许汀白将那檀木手串绕到了自己的手腕上,然后当着柏颂和的面儿嗅了一下。
温暖细腻、醇厚圆润,尾香却都有略有辛辣和腥味,给人凛冽之感,兼具阳刚与温暖……带着属于眼前男人的体温。
柏颂和又将人给送了过去,却碰到了举着一个太阳伞,站在那里等着的齐枳圻。
柏颂和将车停下,然后看着许汀白跟齐枳圻拉扯,看着他们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,最后以齐枳圻的妥协告终。
许汀白一脸烦躁,头也不回地进了考场。
齐枳圻眼含泪水地站在那里。
柏颂和按了一下车喇叭。
齐枳圻受不了别人探究的目光,最终还是走向了柏颂和,打开车门,进了车子。
柏颂和带着她离开。
齐枳圻擦干了眼泪,又成了柏颂和记忆中的明艳张扬的样子。
“我怎么也没想到,颂扬他还会像以前那样依赖你。”齐枳圻觉得好笑的很,只是眉眼间藏不住几分狼狈。
柏颂和用余光看了她一眼,“你去哪儿?”
“停车!”
柏颂和将车停在一个大坝旁边。
两边种着垂柳,几个大爷正在钓鱼。
柏颂和松了安全带,想要掏烟,但又想起齐枳圻可能讨厌烟味儿,伸出去的手就这么又收了回来,落在了方向盘上。
齐枳圻气息有着一丝的不稳,“柏颂和,你是不是又对颂扬说了什么,又或者做了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