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年们一路跌跌撞撞,朝着时光的隧道跑过去,跑过他们的十bā • jiǔ岁。
这是这年纪该有的朝气,该有的活力,该有的张扬。
路上有行人驻足停留,两鬓发白的两个老教授撑着伞,其中一个老教授被雨水模糊了的眼镜,他看着那一群朝气蓬勃的少年们,露出了羡慕的笑。
“年轻真好啊。”戴眼镜的老教授笑着感叹。
另一个教授扬了扬下巴,“可不是嘛,我这年纪时,直接跳到学校湖里抓鱼,还被通报批评。”
戴眼镜的教授哈哈大笑,“是吗,老朱,看不出来你这么皮啊。”
“谁青春没点黑历史。”朱教授摇了摇头,想起往日的青葱岁月,眉眼里是怀念。
两位教授还没有走远,建筑系的那群沙雕们开始对着天空喊,压力太大,要把学习的压力全部喊出来——
“我希望新的学期无惊无险,别挂科啊!”
“希望我的头发越来越乌黑浓密!”
“希望新学期的制图作业不用熬通宵!”
“保命要紧,求建筑系的挂科天王捞捞我啊!”
“我最怕朱教授的建筑设计,真的好难,求他高抬贵手!”
“对对对,我也怕他,每次上课都黑着脸,像欠他几百万,真的太吓人了!”
“……”
两个教授听完,顿了一下,然后发出了爽朗的笑声,戴眼镜的刘教授对朱教授说,“看看你,建筑设计,把孩子们吓成了这样!”
朱教授又好气又好笑的摇头,开着玩笑说,“一群小兔崽子,制图作业得多来点!”
周慕宁住校外,坚决不和建筑系的沙雕们同流合污,乖乖地站在屋檐下躲雨,等着盛熠来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