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虞,我们去治病好不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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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1章蝶与恋歌
邵虞想,吞身情爱之时,没有一个人会感到羞耻,只会极力想要放大快感已达上限。
所以靳柯炙热的吻中,他夹杂着的怒气与欲望让他沉醉,他像是吸食某种贪欲而生的狐狸,此刻靳柯可以为他鬼迷心窍,下一刻就可以为他舍生就死。
他想或许他要将他拉向和自己一样的地狱才会让靳柯明白,他们是不同的人。
靳柯的攻势不断加强,在靳柯的公寓内,他们再一次坦诚相待,又有无数的套子连着一层套子,将两人死死地隔开。
所以当靳柯抱着邵虞醒来,他先求饶了,似乎在邵虞面前,他一直是一个乞求怜悯的人,即使邵虞是那样的,像是一位假神,他假装着慈悲,假装着怜悯,同时又在讥笑人世间他说布及的痛。
“阿虞,你真像是一条鱼,容易逃离,不易寻找。”
他想起很久之前的一段比喻,他是一条会光合作用的鱼,被人排挤,求同存异,远离群体。
邵虞的梦总是离奇而错乱,他又梦见了森林禁区里,梦见一双双沾满血腥的手拉着他的裤脚求他,眼神里早已无求生的欲望,他们在求什么,“活下去。”
真奇怪。
邵虞抬头看着靳柯,一时间陷入了某种混沌,他的脸庞在不断模糊,与记忆中的某个人不断重合,“阿虞,你在想什么?”
邵虞紧紧抓着靳柯的手,明明是试探眼前人的真假,却用足了劲儿,“你到底是谁呢?靳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