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松谕短暂的僵住了,他冰凉的手指像是被闻灯灼热的脸颊同化了,也附上了丝丝热意。
他抽回了手,细长的睫毛扑了扑,看上去莫名温顺了很多。
两人走出了密室。
一路上闻灯隐藏的很好,和大家拉开了一定的距离的同时也在插科打诨。
秋天的风大,在脸上刮下几个来回,也就没人分得清闻灯的脸是被冻红的还是泛起的不自然的薄红。
除了白松谕竟然没有任何一个人发现他在发烧。
真神奇。
闻灯把脸颊贴到骑着重机车白松谕的后背上的时候,在心里默念。
以前的白松谕是不会发现的。
闻灯努力的翻着记忆,艰难的挖掘着。
或许有一次他们在回家的半路上突然下了暴雨。
闻灯正好书包里有把伞,于是他自然而然的把伞撑到了白松谕头顶。
可惜并没有挡多少,最后两个人都被浇成了落汤鸡。
当然还是闻灯更严重一点。
闻灯一回家就发高烧,但等到闻灯高烧好了,白松谕都没有发现。
闻灯装的太好了,而且在闻灯装的时候还要抽空逗白松谕玩。
所以,这次白松谕是怎么发现的呢……
闻灯靠在白松谕的后背上有点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