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然视线里多出一只修长冷白的手。
白松谕把手伸到了后面。
“握紧我,就快到家了。”
闻灯笑了一声,声音闷的厉害:“危险驾驶啊。”
闻灯稍稍提起了精神,拍了一下白松谕的手。
但白松谕的手依旧没有伸回去。
重机车在马路上开的依旧又稳又快。
闻灯没有办法,握住了白松谕的指尖。
白松谕冰冷的指尖在自己的手掌里渐渐暖和起来。
闻灯有些游离的想到,自己的手掌好像柴火,周围穿梭的风都好像在助燃。
回到家里,闻灯本来还想装一装的,谁料白松谕用额头贴了贴闻灯的额头,白松谕贴的很正经,到显得眼神不自然的移来移去的闻灯不太正经。
最后闻灯对上了白松谕那双执拗的眼眸,和皱起的好看的眉。
认命的躺在床上了。
也确实有点晕。
闻灯本来想着睡一觉,床边多了一个眼巴巴守着灵一样的白松谕,他又觉得有点想笑,睡意散了一半。
白松谕安静的蹲在床边,时不时用毛巾用湿毛巾擦一擦闻灯的额头。
闻灯没体验过这待遇,还有点不习惯。
闻灯间歇能想起来似乎自己曾经也这么照顾过白松谕,不过那是很小的事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