闫小山实在忍不住,颤抖着声音带着无奈质问他:“我反抗…有用吗?求饶…有用吗?”
“你说呢?”周成川不留情面,将他翻了个身,扯下衣物,贴紧他:“这么个求饶法,你说会不会有用?”
闫小山不说话,将头埋进抱枕里,每一下撞击都让他疼得难受,又不是没有反抗过,最后还不是一个结局。
他能逃不早逃了吗?
还不是因为…无路可逃。
他也觉得自己贱,周成川已经不是以前那个他了,还抱着希望他能走出来,能看见希望。
随后呼吸不过来,将脸偏到一边,呼吸更加急促。那能怪谁?除了怪自己有这么一个爸爸,还能有什么办法?
时间行走,不疾不徐。
这种发泄方式也不知道是第几回,本能地以为次数越多,就能有所缓解,结果心里的状况就跟这栔城初夏的气候一样,又湿又闷,热得难受。
周成川在闫小山耳边喘着粗气。
外面有车经过,车灯灯光透过窗户,从天花板闪到墙上又随之走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