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刷漆匠。”
“哦哦,”似乎得到一个对他来说可知不可知的答案后,又开始谈论起他一天经历的事件:“今天一早,上来两个小孩儿,一上来就问乖巧问我:叔叔,开这么大个车是不是很需要技术啊……”
江夏一边听,一边晃神,偶尔反应过来回应两句。
此时此刻,一阵火辣辣的懊悔之感充盈着他的心房。他没有压制住自己的急切,仅仅只是因为眼睛里出现那莫名其妙的画面。
出现过的那么多,但只要实现的有那么几件,那都足以让他担忧害怕了。
裴晨当时问他:他是你的人?
他有些吃惊,没想过自己做的事会让他这么想。
等裴晨走后,和仲季常待那么几分钟,他差点没办法去克制他的情感,仿佛经不住就要迸发出来:要是我的…就好了,
但是还是极力地去组织了语言:你离他远一点,他不好。
什么?为什么要那么说?跟你有什么关系?难道还奢望人跟你有什么关联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