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是他…
他一直在自己身边游走呢。
“轰隆隆———!!”
又是一阵雷鸣,江夏僵硬的全身瞬息间恢复正常,那愣了很久的眼皮才缓缓闭上。
他好像听见了什么声音,就在隔壁,似乎是有人在骂一个人,无休无止,另一个人始终没有回话。
“全怪你!村子里凑钱修庙都没我们的份,你知道在农村一个人被孤立了生活有多难吗?”
“瞪着我干嘛?你有那股气势,就去烧了那庙!妈的!都是些什么人!这村子没法儿待了!”
“怎么就生了你,怎么就走背运走到这步田地…”
他侧耳去听,想再听清楚些,声音却已经消失不见。
他环顾四周,破布帆被门口吹进来的风吹起。
恍然想起,这庙在后来,根本就没有人愿意上来祭拜。
因为村子发了大水,村民除了应对灾害没有时间再管它,还就是觉得晦气。
刚修好,就遭灾祸,神灵不灵,自然就懒得去拜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