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…你不要管我,我…现在变得太奇怪…”
“怎么怪了?”
“你一碰我,我就…控制不住…”
“啊…难不成,碰到手指也会?”他想到今天给他递雪糕碰到手指的神情。
“是不是很糟糕,所以喊你不要管我。”
仲季常把脸整个埋在枕头里,心底里呐喊:都怪自己嘴贱啊,说什么发挥一下你的想象力。现在好了,从那次以后就奇怪成这样…
一阵疼痛打断了他的自我责骂,他猛地转头,嘴又被堵了起来。
那阵痛消失了,身体变得轻盈,像是醉在了一个装了酒的高脚杯里,酒的波纹随着一种韵律荡漾,荡漾在杯边的时候,又带来一阵爽快的颤栗。
江夏嘴离开他的唇,笑说:“想,你就坦然一点,知道你说不出口,但是你给我个眼神,要不…我们商量个暗号?”
“什么——!”仲季常随着一阵力量的推进,抓紧了枕头边角,咬了咬牙:“说什么…还暗号…”
“随心所欲不好吗?”江夏做出了更过分的举动,看他神情满足,有些得意:“不是说好,把每一天当作最后一天来过吗?”
“那也不能…”他是怕一旦演化成一种渴求,还要去求着要,多丢脸啊。
忍了半天,实在太舒服,颤着问他:“那你说…什么暗号?”
“吻我。”
酒在杯中接着晃荡,弧度越来越大,舒适与难以遏制的快活此消彼长。
仲季常转头,将嘴递给他,深深相吻。
江夏接收到了指令,回归他的本性,越来越勇,越来越狂。
最后酒杯倒了,酒也随着洒了出来,强烈的满足感随之而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