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夏喜笑,抚他额角:“好了吗?”
“嗯……”
“呵…”江夏将人抱起,坐在了自己腿上:“这才刚开始。”
“!!”
………
“他们动静是不是太大了?”闫小山躺周成川怀里听见隔壁声响,窃笑问。
“酒店隔音不大好。”
“那你说刚刚他们有听见我们的动静吗?”
“这个难说了,”周成川笑了笑:“你不是说江夏耳朵挺好吗?”
“哎…”闫小山叹口气:“小时候,听见父母这种阵仗,好奇得很呢。”
“…!你不要跟我说你自己去偷偷看过。”
“我可不敢,你难道忘了,我无意间撞见他看黄色小片,把我狠狠揍了一顿吗?”闫小山抬眼去观察他的神情,怕说到有关他父母往事会让他不舒坦。
周成川知道他的担忧,会心笑着摸他脸,表示不用担心,问他:“就是那次,走路都走不顺畅,一个星期才好那次?”
“对,你爸爸妈妈好,从来不打你,我爸爸妈妈都喜欢打我,不过他们两个打出来的伤都不一样。”
“怎么不一样了?”
“我爸爸打我,伤少,却好得很慢,妈妈打的,伤在全身,好得却很快。”
“那你有没有想过,为什么你老是挨打的原因?”
周成川想起自己被他妈妈打的那一次,唯一一次,重重地打在脸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