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”恒真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,只能怒骂孽徒,叉着腰重重出气,很想在此时卸了他的腿。
“师尊放心,往后不会了。”灵曜额头定在地面,向来不正经,眼下却掷地有声,“尊者不知道我想起来了,只当徒儿一时兴起寻欢合修,出了黄杨道场,徒儿不会再胡来。”
“出了黄杨道场……你还要去?”
灵曜不做声,显然也不打算狡辩,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滚刀肉了。
“……灵曜啊。”恒真蓦地叹气,“不该是尊者,不该冒犯尊神。”
“徒儿明白。”
“明白缘何重蹈覆辙?”恒真指着灵曜鼻子质问他:“这不是三明洞,也不是你往日里犯的小错,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?”
当年毁坏莲塘已经是错了,如今还要肆意妄为地妄想尊者,一而再再而三,当初的教训还不够吗?他这几两骨头拿什么去妄想?
“徒儿不是鬼迷心窍,更没想过冒犯尊者的事情。”灵曜蓦然鼻酸,又并不以此为耻,反而稍稍红着眼眶,“师尊,灵曜对尊者心诚至极,很愿意一心一意供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