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摇了摇酒杯,金色的液体跟着晃动,“厉董可没辜负他这个姓,是真得厉害,你要是炒过股,买过债券期货,就不可能不知道他。”
“怎么?他是股神啊?”女人调笑地问。
“不是,他可比二级市场的股神厉害多了,他是把玩规则的那个。”林麟也不想跟外人透露太多,话锋一转,“你跟他认识很多年了吗?”
女人撩了把头发,点起支烟,在腾云起雾间说:“本来不觉得久,但听你这么问,一算,是很久了,十多年吧。”
“那厉董在你这里输了不少吧?”
女人掸了掸烟灰,转头看他,“怎么?你想从我这里套话?”
林麟轻摇头,“不是,就随便一问,你可以选择不说。”
“前前后后,有好几亿了吧。”女人倒是出乎意料地坦诚,“他跟我说,dǔ • bó是他缓解心情的一种方式。就像有些人,喜欢买豪宅买游艇买飞机,他的消费方式,或者排遣积郁的方式,就是dǔ • bó。”
林麟不再言语,默默喝完了杯中的香槟。
第二天林麟起床,吃完早餐去健身房跑步,正挥汗如雨下,有人在背后叫他。
“厉董!”林麟从跑步机上下来,发现厉永奎正在练胸,换了运动装后,男人身上的肌肉线条更加明显。
林麟不由想,这是个对自己下狠劲的人。
“今天您有什么安排?”林麟一边擦汗一边问。
厉永奎拉完一组的最后一个,才回他,“我要先去修个东西。你如果没事,就一块儿吧,顺便把午饭也在外面解决了。”
“好,您要修什么?”
“修表。”厉永奎笑笑。
林麟没想太多,便问:“什么表?哪个牌子的,我正好……”
厉永奎做了个手势,打断他,“不用,我这边联系好了表店,直接过去就成。”
林麟就不再急着献殷勤。
两人一道回酒店房间,进到电梯,厉永奎顺口问他,对武之源最近操盘的那支在美上市的中概股有什么想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