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这辈都不打算放过你,你可不要上了我的船后,哪天突然反悔,中途喊着要下船。”
韩思农的掌心蹭了蹭他的,笑道:“怎么老是想些有的没的?”
厉永奎叹了口气,“总觉得这几年像在做梦,是跟老天爷偷来的。”
韩思农眼睛飞快地眨了几下,然后喊了他一声,“小深。”
“嗯?”
“要不要在瑞士多待几天玩玩?我听说日内瓦附近的阿尔卑斯山头,景色很美。”
“好啊……”厉永奎来了兴致,有些遗憾道,“要是雪季来就好了,我们还可以滑雪。”
“以后总有机会的。”韩思农摸了摸他的头发。
瑞士主要看得是湖光山色,他俩在因特拉肯停留了两晚……一天用来随意逛逛,一天用来去赌场。
厉永奎有些小小的赌瘾,每到一个有堵场的地方,就会蠢蠢欲动。韩思农并不阻止,毕竟,厉永奎这辈子赚到的钱,足够他输了。
因特拉肯赌场人流不算多,装潢古典,甚至还赶不上法兰克福的盛况……
但这并不影响厉永奎拉着韩思农巡桌。
他仍然选的百家乐桌子坐下,无所谓地赌了几把。有韩思农作陪,权当是排遣娱乐,哪有什么胜负心。
将换来的筹码都输光后,厉永奎起身,抻了抻腰,韩思农绅士地帮他拿着外套。
“不玩了?”韩思农笑意浓厚问。
厉永奎瞥他一眼,接过外套,慢悠悠穿好,“你在我旁边坐得跟尊如来佛一样,怪怪的,玩得没意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