由于俩人手头要务实在太多,澳门偷闲之旅,不得不提早结束。韩思农仍然在与各方周旋,不仅忙于贷款,还有上市前的准备工作。
厉永奎最近所有重心都放在美股,常常需要熬夜,两人见面时间,几乎变成了无。
同时,他还在准备移民换绿卡事宜,既然都恬不知耻开口求婚了,还不如现在加快进度。
韩思农没有告诉他考虑的结果,可他总会有知道结果的一天。
上周,助理进办公室向他汇报工作,顺便将一份药物成分调查报告放在了他桌上。
股市连续震荡了一周,他忙得焦头烂额,终于在这天才想起来,看一眼报告。
他随手翻开,粗略浏览了起来,眉头逐渐深锁。大约看了半小时,他才合上报告,然后整个人向后一仰,陷进大班椅里。
没有多余动作,只是静静坐着,不知过了多久。时间好像走得无知无觉,就像他此刻的心情一般。
他取消了下午的会议,干脆给自己下班,顶着同事们疑惑的目光走进电梯。
他独自驱车,开到了岐山大厦的停车场,熄火后,在座椅里茫然坐了许久,才下车。
韩思农不在办公室,秘书替厉永奎写了张纸条,向韩思农告知他的来访。
厉永奎乘坐电梯下行时,忽然想,韩思农要是忙忘记了,不知道他这次贸然来访,那么念头一搁,他们是不是可以再次装作平安无事、蒙混过关了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