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欸,哥,你不懂的。跟股权关系不大,是厉董,厉董想要通过岐山控制韩思农。韩思农一旦被你放跑了,那他花精力花心思的布局不都白费了?”
武之俣看弟弟,不像在撒谎,“厉永奎这么恨他?要按着他的头,让他亲眼瞧见自己,怎么把岐山一点一点割出去、消解掉吗?这手段,可真残忍。”
“我也不是很懂,反正按照他的意思来就没错。”
武之俣从鼻子里冷嗤一声,“你还不如把他当哥算了,跟我比起来,你更向着他。”
武之源有些尴尬,挠了挠脸。
诚然,在这件事情上,他更偏袒厉永奎。鸟为食亡,人为财死,他觉得这就是亘古不变的真理。
他知道厉永奎在对冲岐山的计划里抱有私情……但他只要按照厉永奎的吩咐完成,便能得到丰厚回报。
他意识到,厉永奎摆给他的是可具象化现实——通往上层阶级,拥有巨额财富,人上人生活。
对比鲜明,大哥简直就是反例,企业经营不善,需要四方拆借,却还在不停宣讲那些老掉牙的理念、信仰。
这不能怪他不站在武之俣这边,实在是太没支撑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