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庆业昨夜喝多了直接睡在了客厅的沙发上,他早上一睁眼就看到江屿穿戴整齐地要出门,简单的白t,衬得少年白净清爽。
李庆业半眯着眼睛打量着江屿的背影,忽然喊住了他:“小屿啊,给爸拿床毯子盖盖,头疼。”
江屿顿住了脚步,警惕地去了卧室给他找毯子。
江屿拿到毯子刚要出去,就听到身后卧室的门“砰”一声关了,紧接着他被一阵大力按在了床上。
李庆业恶心的嘴脸从他的耳畔一直往脖颈处游离,江屿怒骂着想挣开,可是他的力量完全不敌中年男人。
“你跟你妈都是biǎo • zǐ。长得这么娇俏,说不定下面没把儿!”李庆业开始疯狂地撕扯他的衣服,忽然摸到了床头孙秀清的一条红色连衣裙,他像个恶魔一样笑得癫狂。
身上的衣服被撕碎,江屿无助地求救却没有人听到,李庆业强迫着给他穿上了那条艳丽的连衣裙,少年身形瘦削,肩膀上斜斜的滑下来一半的吊带,身体在一片红色中像白雪若隐若现。
李庆业的眼睛通红,笑声诡异,活活像只失心疯的禽兽,想把他吞噬入骨。
李庆业有睡前吃水果的习惯,每天晚上孙秀清会在床头给他削个苹果,然后给他吃,吃完心情好了,孙秀清或许能睡个安稳觉。
于是,江屿在无力地挣扎过后,右手碰巧摸到了床头柜上的水果刀。这把水果刀就像江屿的救命稻草,千钧一发之际,他颤抖着,用尽了浑身的力气插入了李庆业后背。
他无数次想过要逃离李庆业的魔爪,却从未想过要鲨掉李庆业,那一瞬间,他的理智仿佛被施加了má • zuì剂,令他无法思考,身体全凭本能做出了应激反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