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衣被他亲手脱下,接着是毛衣,衬衫,t恤,屋子小,活动空间不大,余文卓摘掉眼镜,露出禽兽的一面,刘均言绊倒在沙发,沙发上的白猫差点被俩大老爷们压死,一声惨叫后逃窜,狗去追猫。
意乱情迷的人没被分散注意力,刘均言仰躺着,看着俯视自己的余文卓,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,伸手拽住他要脱裤子的手:“让我来吧。”
“什么?”
“不是,我没在下面过。”
“我也一样。”
“哇……那今晚算了?”
“都是男人,你知道强忍着多不好受。”
“你硬来,我可以报警。”
刘均言笑笑,他余文卓再怎么饥不择食也不会触犯法律吧?
下身被什么东西抓着,刘均言闷哼一声,艹!这b真敢!!
余文卓肚子挨了狠狠一脚,但也没能让他放弃,他其实不是想□□什么的,只是在帮他:“我帮你呢,别怕。”
刘均言这命根子在他手里呢,怎么不怕?不怎么娴熟的手法,让他不知怎么形容,有得到缓解,余文卓不经常这么帮人,刘均言感觉出来了。
侧卧着,余文卓用空出的那只手帮刘均言打开电视,投了个电影——《霸王别姬》。
脖颈处的温热他无暇顾及,身下的温热才要命,他好久没做过这事儿了,现在做来,竟是这般羞涩,余文卓让刘均言转了下头。
让自己更方便地与那双唇缠绵。
电影结束,“虞姬”自刎。
余文卓给刘均言拿张被子盖上,自己则轻手轻脚地走了,走时还轻吻了他的耳垂,刘均言以为是秋田,就抬手晃晃。
“晚安。”
天亮了人未醒,余文卓把他折磨得不清,身子上的吻痕尽显事后暧昧。
“阿——嚏!”
感冒了,都怪余文卓,他下意识找感冒药,套上t恤赤脚去往卧室,卧室的光比客厅的要刺眼得多,刘均言的头发该剪了,扎眼。
找药全靠下意识,第一个地方就是床头柜,随便扒拉一下,还真的有,除了感冒药还有止痛药,还有一纸报告。
刘均言拿出一看,怔了怔,没有任何情绪,头发撩到后面,双手扶脸,自嘲地笑了,他猜想过自己出现在医院的原因。
没想到真让自己猜着了。
心累,不想计较太多。
刘山打来了电话,刘均言接通:“喂?”
“喂?小言,我是你二爷,是这样的,小言,你听了别激动,是这样的,嗯······你爸他不行了,就昨天,要账的······哎,你说这叫什么事啊·········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