屠永心怔在原地，心中忽然涌现出一种如甘泉般温暖的情感。
报君黄金台上意，提携玉龙为君死。
可是下一秒，那个shā • rén如麻的恶魔却说：“但是你知道了你们长官这么多秘密，我怎么感觉反倒是他想杀了你呢？”
屠永心咬着牙，“你少在那妖言惑众！”
他言辞凿凿，可握着刀的手却不自觉地在颤抖。
忽然有个人叫他——
“永心。”
转过头，闻浅用和往常一样温暖的手掌拍着他的肩膀，如同送他短刀那天一样温柔地笑着说：“去杀了他。”
程永安爆发出了一阵狂笑。笑他痴傻，笑他识人不清。
屠永心僵硬地回过头。
“啊！！！”
屠永心怒吼一声，孤注一掷地朝程永安扑去。他不是程永安的对手，不一会儿就死了，尸体倒在地上，头还倔强地朝向闻浅的方向，死不瞑目地盯着他。
程乔安跨过他的尸体，虚情假意地感叹说：“哎呀，你的小随从死了，你都不难过的吗？”
“难过啊。”闻浅说。
程永安撇嘴道：“我可没看出来。”
闻浅笑呵呵的，拿出了防身用的匕首，毫无征兆地将匕首捅穿了自己的左手臂，疼痛让他的嘴唇都发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