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准备睡会儿,”容琳瞪了一眼盛谨言,“你可以自娱自乐。”
盛谨言,“”
地下停车场内,时蔓和顾玦走到了车前,顾玦绅士地为时蔓打开了车门,“时小姐,我送你回去。”
时蔓点头,还没等坐到车上,顾玦又说,“时小姐,等一下,你眼镜上有水渍印。”
说话间,顾玦将一块眼镜布递给了时蔓。
眼镜上的水渍印应该是肖慎将眼镜扔在洗手台面上而沾上的水珠,时蔓脑子里又在想的是肖慎在吻她之前为什么要摘掉她的眼镜?
因为嫌弃她戴眼镜很丑吗?妨碍了他作为一个正常男人对美女的观感与欲望?
顾玦不解,“时小姐?”
时蔓神情一滞,她伸手将眼镜布接了过来,她摘下眼镜细细地擦拭。
顾玦在看到时蔓没戴眼镜的样子时,心漏跳了几拍。
他又重新将时蔓打量了一番,没想到他差点因为一副眼镜就错过了一个浑然天成的美人。
肖慎趴在后车座上将一切尽收眼底,他恨恨地剔了顾玦一眼,骂骂咧咧地在那嘀咕了一阵。
秦卓冷嗤,“有种下去骂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