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慎噤声,就是心里很不痛快。
时蔓上车后,她一直没说话。
她拿出手机给容琳发了一条信息——琳琳,你说我要不要把近视眼手术做了?今天我有被羞辱到了!
帝景豪庭内,容琳的手机发出提示音的时候,盛谨言正抵着容琳的脊背。
他专心致志地研究他的草莓事业,轻吻,啃咬,吮吸,似乎不挑起容琳的欲望誓不罢休。
容琳却很淡定,因为刚才已经很舒服和餍足了,她想睡了。
她将手机捞了过来,扫了一眼上面的信息,“时蔓应该是相中那个男人了,她要做近视手术了。”
盛谨言猛地睁开了眼睛,“真的?”
“猜得,”容琳边给时蔓回信息边说,“女为悦己者容,这很正常。”
盛谨言翻身仰躺在枕头上,“那完了,老肖还没入局就出局了。”
容琳放下手机说,“阿言,我想搬到那栋房子去,我被提拔成投资部经理了,工作上我不能掉链子,那边上班近一点比较方便。”
盛谨言心底一沉,半天才嘟囔了一句,“我和老肖真是难兄难弟,我明晚要和他吃饭,一醉方休。”
容琳翻了白眼,冷嗤,“我前脚搬进去,你后脚就去常住,我还不了解你?”